It's a spiral

篇名取自未來日記OP2「Dead END」。

配對：Celegorm/Curufn

警告：兄弟骨科。無劇情，寫論文壓力大，我只想開三五連線的車這樣。

級別：R18

Note：庫路芬一腳踩在凱勒鞏胸口的段落，是致敬thegreatpumpkin的Out of Bounds。用生命推薦此文。

梅斯羅斯來信的梗，則取材自LiveOakWithMoss的Missed Connections一樣用生命推薦此文，保證笑到腹肌疼痛。以及後篇Correspondingly so。（只是這兩篇配對FinrodXCurufin）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deep love for you

Everything will be going right for me

Oh, we are wandering in light and darkness through eyes

Dead END

      貝爾蘭數百年的和平即將接近尾聲。

　　西風吹起，遠方暗雲密佈。凱勒鞏坐在辛姆拉德的草原上，眺望紛湧層疊的雲氣。往年這個時節，辛姆拉德的風與光總是明亮又清爽，特別是清晨與午後，藍天悠遠，陽光灑落時，連葉尖都看得到水晶切割面似的光芒。而今，連風都無法吹散遠處如城牆般的黑雲，凱勒鞏不禁皺起眉頭。今日大地異常靜默，唯有風聲不曾停歇，他身旁的胡安對著天邊濃雲不斷發出戒備的低吼聲。

　　「走，假期結束，我們要開始忙了。」凱勒鞏拍拍胡安的頭說。

　　凱勒鞏策馬入城時已經入夜，天際高掛一彎殘月。他將箭袋交給侍從，一位諾多文官前來報告庫路芬今日下達戒嚴令，結束時間「未知」。凱勒鞏朝他頜首表示理解。他這個機敏細緻的弟弟做事向來審慎，凱勒鞏開始想像庫路芬纖長的手指敲打桌面，聽著「凱勒鞏殿下又游獵去了。」時，那張聞名遐邇的費諾臉慍怒的模樣。凱勒鞏發出惡作劇似的低笑。在他眼裡，庫路芬氣鼓鼓的表情，真是無比可愛。

　　不過，當他打開房門時，突然被人從旁揪著領子，反應靈敏的凱勒鞏瞬間抓住對方的手腕，果不其然，那雙灰中帶藍的眼眸狠戾地瞪著他，凱勒鞏笑得一臉痞樣。庫路芬將門帶上後，突然用膝蓋朝哥哥的腹部大力頂了一記。吃痛的凱勒鞏忍不住鬆開弟弟的手腕，就在此時，庫路芬用力一推，將凱勒鞏推倒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凱勒鞏掙扎著想爬起身，庫路芬立刻一腳踏上他的胸口，白皙的裸足一使力，凱勒鞏只好順勢倒向地毯。

　　庫路芬彎腰俯身，用一把匕首的握柄抬起凱勒鞏的下巴說：「野哪去了？嗯？」

　　他披散的髮絲如瀑布般垂落。庫路芬只穿了件睡袍，他在腰間隨意紮了個結，隨著他前傾的動作，睡袍領子微微敞開。一室無光，然而，藉由窗外傾瀉而入的燈火，可以看見他衣袍底下精細的鎖骨，以及赤裸的胸部。

　　凱勒鞏以手指捲著那渡鴉黑的髮梢笑說：「高貴的領主大人，注意您的儀容。」

　　庫路芬乜了他一眼，嘖了一聲。他挪開匕首，挪動腳趾，輕輕踩著哥哥柔軟的頸脖說：「正經點，白痴。」

　　凱勒鞏撫摸放在脖子上的足踝，歪一下頭說：「今日暗雲紛湧，看來安格班開始有所動作。」

　　「是，我有注意到。這兩天，Maitimo來信上也提到安格班近日的動向可疑，他要我們隨時注意邊境狀況。」說著，庫路芬緩緩移動趾頭，凱勒鞏慢慢仰起頭，庫路芬的足尖剛好踫上他的下巴：「而你這混帳，一整個禮拜竟跑得不見影子。」

　　「我巡視領土去了。」凱勒鞏說得相當誠懇。

　　「鬼才相信。」庫路芬再度以匕首柄端指著凱勒鞏的額頭說：「再有下次，我會用安格瑞斯特捅穿你的身體。」

　　「遵命，偉大的庫路芬威殿下。」凱勒鞏眨著灰色眼睛，一邊摸著弟弟的腳後跟回道。

　　感覺到下巴上溫熱的趾尖微微蜷曲。凱勒鞏腦海浮現一個多禮拜前，他把弟弟推倒在書房那張白松木桌上，他蹲下來舔舐弟弟後庭時，庫路芬垂在他肩膀的腳尖也是像這般蜷曲不已，庫路芬舒服到連趾尖都在發顫。凱勒鞏記得庫路芬當時甜膩如糖絲纏綿的呻吟，還有腳趾磨蹭自己耳朵臉頰的柔嫩觸感。凱勒鞏頓時覺得下腹泛起陣陣騷動，他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呼出的熱氣噴在庫路芬的趾頭皮膚。伴隨哥哥呼息帶來的微癢，庫路芬表情一變。他俯瞰凱勒鞏閃動異樣光彩的灰眼睛，想抽離自己的腳，可是，凱勒鞏緊緊握住他的足踝不放。庫路芬臉頰不由得有些發紅。

　　「禽獸！」庫路芬居高臨下，氣惱地怒罵。

　　「偽君子。」凱勒鞏另一手輕撫弟弟肌理勻稱的小腿肚說。

　　說完，凱勒鞏一扯，庫路芬重心一個不穩，瞪大眼睛就要往地上跌去，凱勒鞏即時換個動作，將弟弟抱個滿懷。匕首掉落地面時發出鈍聲。凱勒鞏伸手往庫路芬的膝窩一探，他起身抱著弟弟往床邊走去。凱勒鞏湊近庫路芬的鼻尖說：「我從來不會讓你摔倒。」

　　庫路芬伸手向後，用力拉扯哥哥的銀髮馬尾，凱勒鞏吃痛地瞇起眼睛。庫路芬帶著些許憤恨地說：「我最厭惡你把我當個脆弱的小孩。」

　　「那好，如你所願。」凱勒鞏把庫路芬往床上一扔，跌入柔軟床鋪時，庫路芬往前就是一踹，但這次他的足踝被凱勒鞏牢牢執住。凱勒鞏壞笑著用舌尖勾勒庫路芬內踝骨的輪廓。濕熱的觸感令庫路芬氣息開始不穩，他吞嚥了口唾液，注視著凱勒鞏執起他的雙腳，在他的腳心各自落下一個吻。庫路芬往枕頭倒下，他喘著氣，凱勒鞏重重壓在他身上。

　　「在你用安格瑞斯特將我捅穿前⋯⋯」凱勒鞏一把扯掉庫路芬的睡袍，他愛撫弟弟因興奮而發抖的身體，俯身在庫路芬耳邊喃喃：「我先用另一把劍捅進你的體內。」

　　「髒死了，你沒洗澡。」嘴上這麼說，但庫路芬解開哥哥的銀髮，恍惚，見到銀色月光流淌。微涼觸感騷過肌膚，泛起隱約酥麻，他壓下凱勒鞏的頭，用力吻住銀髮精靈。唇舌交纏，這對費諾里安兄弟不停擺動頭部，口涎從嘴角滴落，凱勒鞏舔掉弟弟嘴邊的晶瑩水漬。庫路芬急切地褪去哥哥身上的衣物，凱勒鞏脫掉褲子後，再度用力欺上，庫路芬雙腿隨之纏住凱勒鞏。

　　微光中，庫路芬仰頭呻吟，全身潮紅，汗濕的黑髮垂下，剛好蓋住股間隱密之處。他騎著凱勒鞏，扭著腰，不能自己地上下晃動。抽插搖擺，體液自後穴汩汩而出，搞得軀體相交部位一片粘膩，水聲伴隨肉體撞擊聲充斥室內。凱勒鞏箍住庫路芬的腰窩，用力往上一頂，受到刺激的庫路芬放聲尖叫，他的指甲在凱勒鞏厚實胸膛留下痕跡。凱勒鞏順著庫路芬身側曲線，捧起弟弟的臉，他坐起身，湊近雙眼緊閉的庫路芬，他們鼻尖對鼻尖，嘴唇對嘴唇，凱勒鞏半是呢喃半是哽噎地說：「我的兄弟，我的兄弟，Kurvo，你真該死的漂亮。」

　　庫路芬慢慢睜開眼睛，汗水從他額頭滑落至睫毛，他抬起手臂環繞哥哥的脖子，他碰了凱勒鞏被吻得紅腫的唇部，囈語也似地說：「Tyelko，兄長，我的，我美麗的野獸⋯⋯」他咬住凱勒鞏的下嘴唇，嚐到了血腥的滋味。

　　「是啊，弟弟⋯⋯」凱勒鞏手指伸進庫路芬髮絲內，他吻上弟弟柔軟的雙唇，同時以犬齒咬破它。「我們的一切都是屬於彼此。」這是凱勒鞏沒說出口的話。

　　他們第一次做愛，是在父親費諾亡故後。漫天星光下，眼睜睜看著父親近乎挫骨揚灰式的逝去。在中土大陸，失怙的七位王子就像一群懞懂幼獸，從今爾後，除卻誓言，他們只能彼此相依為命。庫路芬抱著還是幼兒的凱勒布理鵬，倚靠凱勒鞏，凱勒鞏聽見弟弟喃喃地唱著歌：「我最親愛的孩子，柳樹將夏日環抱在懷裡。」[1]那是父親對他們唱過的晚安曲。凱勒鞏環住弟弟肩膀，庫路芬在發抖，他把臉頰緊貼熟睡的兒子，無神地看著燃燒的篝火，接續唱：「我最親愛的孩子，星辰照耀你歸鄉之路。」

　　三日後，他把庫路芬壓倒在夜露濃重的草地上。他擁抱弟弟，告訴他：「你還有兄弟，還有Tyelpe，最少你還有我啊。」

　　下身一陣疼痛將凱勒鞏拉回現實，凱勒鞏俊臉扭曲，是庫路芬使勁夾住他，黑髮精靈揪起他的頭髮，說：「你分心了，在想什麼？」

　　凱勒鞏哧笑出聲，他就現在騎乘姿勢，翻了個身，將庫路芬壓在身下。他抬起庫路芬的雙腿架在肩膀上，隨即握住弟弟溫軟溼滑的腰，狠力往前一頂，庫路芬弓起背部，喊出的叫喚近乎哀鳴。每當凱勒鞏想狠狠操弄庫路芬的時候，他最愛用這種體位。

　　「你，親愛的。」凱勒鞏好整以暇地律動腰部，一下又一下，撞擊碾磨庫路芬體內最敏感的部位。庫路芬癱軟成水，凌亂髮絲汗涔涔地黏在兩頰。他側臉貼著枕頭，雙眼半闔，兩手絞緊床單：「Tyelko，Eru，啊⋯⋯」

　　湊向身下那發紅的耳尖，凱勒鞏喘著熱氣，語調暗啞：「接下來⋯⋯我會幹你幹到你哭出來⋯⋯幹你幹到你明天起不了床。」

　　庫路芬以吻堵住凱勒鞏，嚅囁著：「我等著瞧。」

　　「喔，我還以為你已經沒力了，嗯？」凱勒鞏輕啄弟弟濕濡的臉頰說。

　　作為對弟弟挑畔的回應，凱勒鞏將庫路芬的雙手按進枕頭，十指緊緊交扣。他開始加快擺動的速度，操得庫路芬只能皺起眉頭迎合，連呻吟都開始轉為抽噎。連續抽送十幾次之後，庫路芬緊繃身體，腳趾蜷起，高潮來得如燎原烈火，將他的意識燃燒殆盡。他仰頭嗚咽，淚水溢出眼角，射得兩人全身亂七八糟。凱勒鞏吮去他的眼淚，小聲地說：「才這點本事啊你，剛剛還嘴硬得很。」

　　他放下庫路芬乏力的雙腿，分身仍然嵌在兄弟虛軟的身體裡。凱勒鞏轉以輕柔的動作，緩慢進出弟弟敏感濕潤的甬道。過度刺激讓庫路芬顫抖不已，他僅能發出支離破碎的抱怨，聽在凱勒鞏耳裡，倒像驕縱的幼貓正咪嗚咪嗚地鬧脾氣。

　　「Kurvo，你太可愛了。」凱勒鞏知道庫路芬最厭煩這種稱讚，然而，他似乎被折騰到神智迷茫，平素的伶牙俐齒化為一連串語焉不詳的嘟嚷。凱勒鞏眉開眼笑停止動作，但他沒有退出弟弟的身體，雖然這讓他很不好受。他抱起庫路芬的上身，像個孩子對待他最愛的小布偶：「你還好嗎？」凱勒鞏磨蹭弟弟的臉頰與耳朵說。庫路芬無力吐槽兄長過度親暱的行徑，他蹙眉以慢動作曲起大開成放蕩姿態的雙腿，將頭轉個角度，制止凱勒鞏繼續蹭著他：「還能說話。」他啞著嗓子回覆。

　　「⋯⋯要我退出來嗎？」嘴上這樣講，可凱勒鞏卻動了一下身體，尚嵌在濕熱身體裡的分身，因而往更深處挺進。庫路芬閉上眼睛，發出噎住似的喉音，他頸項朝後彎起一個刀鋒般的優雅弧度，抓在凱勒鞏寬闊後背上的手指正哆嗦著。

　　「別⋯⋯」緩過氣後，庫路芬迂緩地想換個姿勢，一連串動作形成近乎扭腰的舉動，惹得凱勒鞏驚叫一聲，差點繳械投降。庫路芬綻出個得逞的壞笑。他在肉體碰撞逐漸加快的韻律中，貼近銀髮精靈的耳邊，氣息噴薄在對方的肌膚上。庫路芬知道這時該用什麼語氣，挑逗自己的兄長：「⋯⋯good brother⋯⋯」最後一個字，是以軟黏的低吟，送進凱勒鞏耳裡：「⋯⋯mine。」

　　凱勒鞏以一次更猛烈的挺動作為回答。庫路芬狠狠咬住兄長肩膀，雙腿纏縛身上人的腰部不放。凱勒鞏將弟弟的肩膀推擠進床墊，汗水自額頭，沿著濕髮滴在庫路芬形狀美好的胸肌上。他喘著氣，慢慢退出那具閃著汗珠的漂亮身體，庫路芬皺起一張俊秀的臉蛋，扭動身體抱怨連連。凱勒鞏將庫路芬翻個側躺姿勢，他將下巴靠在弟弟頸窩，左手環過弟弟胸膛，扣住庫路芬的肩膀，一根右手指探入對方股間，細細摩挲沾黏精液的入口。

　　凱勒鞏眉眼彎彎，笑得狡黠：「狡猾的小王八蛋，真以為我沒辦法治你？」

　　庫路芬將臉埋進枕頭，伸手朝後抓著凱勒鞏的大腿肌肉，空出的手想要撫慰自己時，則被凱勒鞏一把制止。庫路芬轉過臉，咬牙切齒地說：「⋯⋯媽的！捉弄我⋯⋯很有趣嗎？」

　　「當然，是很有趣啊。」凱勒鞏咬了下庫路芬的鼻尖說，接著，兩根手指深入滑膩緊緻的通道，熟練地刺激庫路芬的敏感點。庫路芬將臉埋得更深，雙手用力絞動床單，以微弱音量說：「Tyelko⋯⋯」

　　「嗯？我沒聽清楚。」凱勒鞏吮舐弟弟肩頭說。

　　「⋯⋯哥⋯⋯拜託⋯⋯」庫路芬連聲音都染上哭腔。

　　凱勒鞏抽出手指，隨後溫柔地掰開庫路芬渾圓結實的臀部，將自己的分身徐徐地送了進去。庫路芬逸出感嘆地呻吟。凱勒鞏一面抽動，一面以讚美眼光觸摸庫路芬的身體。為情慾薰染的白皙肌膚，如緞黑髮覆蓋的酡紅，在晃動之間若隱若現，漾著豔麗光澤。凱勒鞏將臉湊向前，尋到弟弟比往常更為豔紅的薄唇，話語落於其上：「整個阿爾達沒有比你更放蕩的。」

　　「⋯⋯你又曉得了。」庫路芬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就是知道。」凱勒鞏空出的手握住庫路芬的，引導對方滑過腹肌，向下覆住滴著前列腺液的堅挺。庫路芬顫慄地將右腿往後勾，讓自己更貼近身後強健的軀幹。凱勒鞏送以深吻，弟弟生理性的淚水，融於他臉頰的熱汗。辛姆拉德微寒的秋月夜，這對費諾里安兄弟，分享他們源自體內最原始，最純粹的情感。

        真想永遠跟你在一起，死亡都不能將我們分開。

　　隔日清晨下起大雨。天色陰沉，秋風狹帶雨氣，吹在身上，有股冷峭之感。凱勒布理鵬披起一件薄披風，緩步於走廊，他在凱勒鞏房前，看見胡安正百無聊賴地趴在厚實的橡木門外。一見到他，胡安立刻支楞雙耳，興奮地搖著尾巴。凱勒布理鵬走上前去蹲下來：「唔，胡安，你在等三伯父嗎？」胡安翻個肚，讓凱勒布理鵬揉揉牠毛茸茸的肚子。「你知道的，如果這個時間他還沒起床，大概是要到中午才會出現了。」

　　「嗚⋯⋯」胡安投給他一整個受不了的眼神。

　　「走吧，我們去吃早餐。這種天候，我爸不到中午也是不會起來的，等他們會餓死。」凱勒布理鵬搔搔胡安的胸口。

　　突然一陣雷鳴響起。凱勒布里鵬疑惑地看向窗外，天幕如濃墨，彼方雷電不斷劃破地平線。沈重雨滴敲打葉面，落入泥土裡的雨水，帶走逝去的明媚時節。

　　「這天氣真詭異。」凱勒布理鵬拉緊披風說。

　　在龍鳴般的雷電聲中，辛姆拉德領主凱勒鞏的房間內，沉重幕帘將大自然擾攘隔絕於外，一室清淨。昨夜歡愛的氛圍仍未消散，凌亂的床鋪上，銀黑髮絲散落，糾纏。凱勒鞏惺忪地揉揉眼睛，高潮的餘韻仍縈繞四肢。他意識到今日氣溫驟降，然而，胸口溫熱的重量驅散了寒意。他睜開眼，看見在被子裡窩成一團的庫路芬。凱勒鞏啞然失笑，他最愛的兄弟還是跟小時候一樣，總是睡一睡就把被子捲走。他撫摸胸前那頭滑順的黑色長髮，庫路芬睡得十分安詳，性愛帶來的滿足為他凌厲的美貌，增添幾許柔和。凱勒鞏將弟弟抱進懷裡，他嗅著弟弟髮間氣息，昏昏沉沉地墜入夢鄉。

　　只是，隔年冬夜，安格班大軍挾帶烈焰，衝破安格班合圍，驟火所經之處，一片荒蕪。辛姆拉德陷落。

　　[1]改編自Nightwish的'Taikatalvi'歌詞，出自專輯"Imaginaerum"（2012）。